我写小说《宁馨之约》散文

时间:2021-05-02 09:45:26 小说 我要投稿

我写小说《宁馨之约》散文

  1、

我写小说《宁馨之约》散文

  那是八月,刚刚立秋的午后,阳光灿烂。风将一茎花香,从半开的轩窗送到我面前。

  泡一杯茉莉花茶,加几滴蜂蜜,轻抿一口。端坐屏前,惬意微笑是我的模样。

  打开电脑,让《追风的女儿》随着窗外飘进的风,荡漾在我的小屋。在百度中输入“江山”,点击,页面拉出“江山——原创小说优秀文学小说阅读网”的字样,右栏出现热门推荐站,我的眼睛落在“好心情原创”上。

  自从驻足江山,“好心情”的家园就荒芜了。带着些些的愧疚点开了“好心情原创”,那里 静静地躺着我曾经的十余篇文字。短消息栏出现一则消息,是沁香一瓣老师发来的。他邀请我去江山看看,并告诉我,那里是最纯净的文学家园,还有一批与文字结缘之人。

  看到这则消息,我的心是温暖的。也许都有一颗爱好文学的心,也便随着文字的诗情画意而易感。

  我礼貌回复老师,告诉老师,我本就是江山的写手,现在山水神韵社团担任编辑。因当时在“好心情”用“竹儿”为笔名注册未成功,只好用了“竹叶儿”。老师依然很客气地回复我。

  第二天,晨时上班,打开电脑,还是直奔江山而来,却收到了老师的飞笺,邀请我参加天涯诗语社团举办的“牡丹皇后杯”征文大赛,并发来了链接。我的心“砰砰”地跳。

  在江山驻足已一年有余,从没有收到哪个社团发来参加征文的邀请,沁香老师的邀请是第一次,我有了莫名地感动。

  一直我都明白,我的文字是浅薄的。在江山的众优秀写手中,我是沧海一粟。获得的几篇精品,也是仰仗江山精品审核组老师的厚爱。而今,收到邀请,我的文字是不是得到了肯定呢?怀着忐忑又欣喜的心情,到天涯诗语社团看了具体要求,便暗下决心,一定要参加这次征文,不辜负老师的邀请。

  2、

  整个八月,我在思索,该写一篇什么样的文章,抑或又以什么样的体裁参加这次征文活动,却没有一丝灵感。也刚好到了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召开民主生活会的紧张阶段(年初我被抽到督查组,督查两个乡镇的教育实践活动),工作开始忙碌,奔走在2个乡镇,32个村支部。我在点评,监督乡村制定整改措施等枯燥的工作中,将征文的事搁浅了。

  就这样,八月结束了,我却没有写出一个字。

  九月,天渐渐凉。因八月的一场感冒,使我旧病复发,伴着不间断的咳嗽声,肺部感染,打针吃药。医院、单位、家,我三点一线地走。闲下来,坐在电脑前咳嗽,还想到后台编辑文字。

  到了九月下旬,情况越来越糟糕,咳出的浓痰里有了丝丝的血。爱人看情况不妙,与新疆军区总医院陈医生取得联系。他曾是2012年我在军区总医院住院时我的主治医生。医生听后,大为叹息,要我马上去他那里。

  我只好于9月26日赶到了军区总医院。

  到了医院,全面检查后,果然不理想。肺部出现阴影,必须马上治疗,因长期咳嗽影响到心脏,心脏有杂音,还有供血不足的迹象。我开始难过,想,这次征文,我真的不能参加了,想着想着竟然有了泪。

  27日开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白色的、黄色的液体缓慢流入体内,心里莫名忧伤。想这次无能为力的征文,想那些在QQ上发来问候的友,叹息更深重起来,泪又随之滑下。

  爱人总是时刻陪伴。他在部队工作。新疆环境特殊,他放下维稳工作来陪伴我,我的心里透着歉疚。其实,我一直明白,我的这些病是因为自己任性,不小心,或一些坏心情,将自己自虐式地抛在雨里才导致现在的结果。

  3、

  十月一日,国庆节的下午,天空飘着柔柔的细雨。我一直喜欢这种烟雨绵绵的天气。我立在窗前。输了几天液体,没有走出过病房的我,心里又莫名地升起感伤。在病中的人,是极敏感、脆弱,又极容易落泪的。就像秋天的雨,透着远离暖意的炎荒。

  我久久地倚窗,看远方。远方有一个池塘,调萎的莲叶在风雨中“瑟瑟”发抖。水面上飘浮了一层枯黄了很久的落叶,昭示着秋的凉薄。这一池莲,也是2012年那近三个月的病痛中陪伴过我的。我的眼中溢满了泪。

  爱人体贴地站在我面前说:“想出去走走是吗?”

  我含泪点头。

  他为我擦了擦泪水说:“傻样儿,怎么像个孩子,还哭了。想出去就出去呗,又不是不能出去。咱穿暖和些就行了。”

  我傻傻地笑,脸上挂着泪说:“医生说不让着凉,我真的能出去吗?”

  “能,当然能!”爱人帮我拿来了保暖衣、口罩。这是他前一天特意为我买的,因为南疆的天气还在穿短袖,所以来时并没有带太厚的衣裳。

  我换下斑马条纹的病号服,穿上保暖衣,戴好口罩,一手拎着伞,一手挽着爱人的胳臂乘电梯来到楼下。

  院子里一辆救护车戛然停下,随着救护车上下来的医护人员,跳下一位零乱而悲伤的女孩儿。果绿色的长裙,白色的毛T,皮肤白皙而俏美,只是衣上、手上、脸上都是血。几缕发丝散乱地贴在挂满泪水的脸上。救护车上推下来一位挂着点滴,罩着氧气罩的年轻人。缠在头部的白纱布已被鲜血浸染透了,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身上搭着的白色被褥也被染红了。

  女孩儿嘴里不停地哭喊着伤者的.名字,握着他的手,随着医护人员往急诊室方向跑。隐约听到她喊得是“宁哥”。

  我和爱人退在角落。我把头埋在爱人怀里,不敢看这心碎的一幕。

  虽然,医院内,生离死别每日都会上演,我却每每看到,都心痛不已,总是随着流泪的人而流泪。 我又流出了泪水。

  我退回了病房,没有了要出去走走的欲望。爱人疼爱地拥着我,拍着我的肩。

  我又叹息了片刻,说:“那个男孩儿不知怎么样了?你能问问医生吗?”

  爱人边往外走,边说:“你这人就是太感性了,好,我去问问。”

  爱人走出去后,我揉搓着手,一会儿站在窗前,望窗外,一会儿又打开房门,在走廊徘徊,焦急等待。

  约莫二十来分钟,爱人回来了说:“是一对从河南来的新婚夫妻,到乌市玩,在穿过高架桥下的马路时,一个小孩儿被母亲落下,刚好有辆车经过,为了救小孩儿,小伙儿被撞了,怕是活不成了,护士说挺严重。”

  听到这些,我的泪又一次哀哀落下。

  4、

  第二天挂完点滴,爱人出去给我买水果,我慢慢来到二楼的重症监护室,看到那个女孩儿蜷缩着。她并没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而是缩在地上,上半身连同脸贴在冰冷的墙上,微闭着眼睛流泪。白色的毛T上的血迹已凝干,泛着暗黑色,果绿色的亚麻裙也若隐若现着暗黑色的血。她的眼睛哭得红肿,栗色的长发乱乱地披着,还有几缕和着泪水贴在脸颊上。

  我走到她面前,她眼睑不曾掀起,只是自顾自地流着泪。

  我蹲下身子,帮她捊了一下头发,将一张湿纸巾放在她的手心。我的指尖碰触到她的手时,感觉到了冰凉。她扬起了空洞的眼睛。当她看到我眼中的泪时,一下子扑在我怀里,竟然大哭起来。

  我本就是个不会安慰人的女子,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是抱着她,陪她流泪。

  爱人不知何时来到我面前,喘着粗气,显然是因奔走的太急造成的:“出来也不打声招呼,手机也不带,到处找你。”

  他的语气虽有责怪,却透着焦急与怜爱。

  女孩儿看着爱人紧张兮兮的样子,哭得更凶了。

  此时,医生出来,对女孩儿摇头说:“通知他的亲人吧,怕是不行了。”

  女孩儿扑向医生,扯着医生的胳膊,像疯了一般地哭着说:“求你们了,救救他,这个世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求你们了……”说着她慢慢跪下了身体。

  我掩面哭泣。而后,我开始拼命咳嗽,爱人硬拉着我,离开了。我到了病房又哭了好久。

  十月三日,男孩儿停止了呼吸,我却不敢上前安慰女孩儿。我怕我受不了那生离死别、哀痛万分的场景。我只是站在窗前,看着女孩儿在绵绵细雨中,捧着男孩儿的骨灰。

  她还是那身衣裳。白色毛T,果绿色的亚麻长裙,衣服上有污渍。她像一个失去元神的人,高一脚底一脚,歪歪斜斜地走。

  我的心很痛,看着雨中零乱的背影,未打伞,无神地向前走着。长发湿了,衣裳也湿了。

  5、

  女孩儿走后的一整天,我神情落寞,吃饭也很少。医生来看我,直摇头,爱人只好哄着我。

  下午,输完液体,我半靠在床头,用手机登录了江山,浏览着网页。突然我的心动了一下,女孩儿的故事,我何不写成小说,再虚构几个人物。

  整个下午,我都在思索这篇小说。挂在脖子上的玉坠再一次给了我灵感。我住在内科,旁边刚好有一位做心脏搭桥手术的年轻患者,我又开始联想。

  因为对医学知识的贫乏,我不能确定心脏是否可以移植,我询问了我的主治医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的小说有了雏形。

  小说的人物姓名该叫什么呢?我又陷入了沉思。

  我又一次用手机登录江山,进入了天涯诗语社团。看到潇男老师的名字,我脑子里有了一句 “潇潇风雨诉离愁”。看到馨语馨愿,我的心里跌下丝丝缕缕的馨香与暖意,也便有了“馨馨思念寄天涯”。

  十月七日,我给天涯诗语社团的馨儿社长和顾问潇男老师分别发去了飞笺,将此事说明。

  潇男老师“哈哈”大笑说:“竹儿,只要主人公‘潇男’是个好人,我支持!”看到这个回复,我的嘴角扬起,清浅地笑。仿若看到潇男老师,戴着眼镜,儒雅地坐在屏前,看着我的小说笑。我有了信心。

  当馨儿社长知道了我在医院时,送来了最真挚的问候,还有鲜花。

  那一刻,我是多激动啊!

  这是我近段日子生病以来,江山的第一声问候。本就喜欢哭的我,又忍不住流泪了。看着馨儿温暖的问候,我的心也跌下温暖。

  我想,我一定要给小说一个温暖的结局,那就让上帝派个天使来到人间吧,也就出现了安云外。

  6、

  安云外,我形容她是我安放在云朵之外的影子。她如天使,来到尘世,只是为了奉献自己最美的纯真与善良,她把眼睛送给馨儿,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洛西西的热情也是小说所必须的,因为我一直认为女人都该是美丽与善良,慈悲与纯净并存的。

  至于我把小说的第一背景放在一蓑烟雨、一川晴的江南,而不是故事的发生地新疆,是我的性格所致。

  我一直都是多愁善感的小女子,也总是喜欢神情忧郁的男子。江南在我意念中,从古至今都是出才子之地。那里的男子多为儒雅、忧郁,才情并茂之人。我小说中男子的形象大多都是忧郁而多情的,这符合我的情调。

  我喜欢江南烟雨。那朦胧的清雾,淅沥的雨滴,柳丝的轻柔;青砖黛瓦、斑驳老墙、小桥流水、竹语轻风,都是我心向往的。我的小说也多与江南有关。

  潇男便是我意念中的人物。他从江南烟雨中走来,拥有一身诗意与忧郁。他的爱执着而细腻,就像美玉,透着温润、柔情。那份坚持又像极了白玉,质地坚硬、剔透,毫无杂质。

  说到牡丹,便让我想起1996年到江南时途径洛阳,并在洛阳小住一晚。洛阳乃牡丹花都,便是那时得知。

  洛阳留给我最难忘的小吃是“胡辣汤”。细细滑滑的藕粉制成的汤状,有几瓣碎碎的木耳,几块指甲大小的豆腐丁,撕成细丝的黄花菜,几片小小的海带片。吃到嘴里,是胡椒的微辣气息,刺激着嗅觉和感观,让鼻尖渗出些些的汗珠。

  记得在洛阳待了一天,便吃了三顿“胡辣汤”,却丝毫没有厌烦。

  小说从人物到背景,到故事情节,也便构思完成。

  我面临的又一困难是:没有电脑。我只好把小说写在爱人从医生那里要来的厚厚一本处方的背面。

  两天后,小说完成。经过三天,七次修改,便成了现在的模样。我又借用医生的电脑,将小说敲击上去,我输液时,由爱人帮我。虽然,我和爱人反复校对,还是出现了不少错误的地方。

  唉!也便如此,只好轻叹了吧!

  7、

  这篇《宁馨之约》是我写文字以来完成最艰难的,也是流泪最多的文章。读完后,不知有没有感动读者,却感动了自己。我读一遍就会流一次泪。

  小说写完了,有了尘埃落定的感觉。

  小说发表后,我的心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宁。我该淡淡走在秋风里了,清心地赏秋日里的云卷云舒和去留无意了。心里有沉淀下的清美,也有喧嚣背后的简静。

  写下此小说,也如文中潇男所想:“不为拿什么奖项,只为写下这个故事,写下故事里的感动。”

  我倾尽自己所能,将文字纯美化,也放入了自己太多的情感、思想,包括我的泪水。这篇小说虽然还是不尽如人意,但,完成了,也便给心一个交待。

  我说,我的十月,很清婉。在陌生的城市,有雨,有忧伤和冷洌,还有我身处的白色城堡。

  十月的每一天于我都是婉殇,我的心情也是阴晴不定。就像这篇文字,有阴有晴,有笑有泪,有淡淡的清愁与缠绵。

  那个女孩儿,我不知道她的姓名,她走出了我的视线,却走进了我的故事。她把影子留给了我,我把她的深情与哀伤留在故事里。

  这个故事有真实也有虚构,太多的却是来自天涯,心与心的召唤。

  我是个相信承诺,又相信爱情的女人。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包括四季的风花雪月、烟雨雾浓,还有世间的万物花草,冷暖笑意。

  我知道,爱情,从来都是一件百转千回的事,在错过与过错、相遇与相知中寻寻觅觅。虽然有疼痛,但痛并快乐的感觉能让人柔肠寸断,也能让人如沐春风。

  我知道,我的笔很拙,我却愿意倾尽自己所能让笔尖凝满爱的真言。

  我明白,有缘千里来相会是一个千年一叹的美丽传说,我们却一定能谱写成一曲荡气回肠的爱情绝唱。

  我相信,两颗相爱的心,一定会有感应。哪怕隔着千山万水,心也一定会贴得很近。

  我一直相信,两个相爱的人,即使是一个天涯,一个海角,只要心中凝有真爱,便一定会有牵手相伴的那一天。

  我坚信,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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