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故事

时间:2022-03-31 09:49:14 散文精选 我要投稿

散文故事(通用7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应该都对散文很熟悉吧?散文不讲究音韵,不讲究排比,没有任何的束缚及限制。你知道写散文要注意哪些问题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散文故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散文故事(通用7篇)

  散文故事 篇1

  老家的那几间老屋,坐落在西边大山的褶皱里。老屋南面是崇山,站在门前的打谷场上,可以眺望崇山的悬崖峭壁;北面是峻山,山势稍缓,一面四十多度的斜坡绵延直上山顶;一条不大不小的清水河,曲曲弯弯从大山深处走来,在崇山脚下打了个旋儿,又折而向东,从老屋门前打谷场边淌过。

  沿河往西,零零星星还住着几户人家;沿河往东,峻山的坡度减小,地形开阔,民居增多,靠河有几排农家院子,靠山也有几排农家院子,都因山势而建,背山面河,错落有致,而两排民居之间自然形成一条街道,那就是小山村最繁华地带了。

  山村四周的山坡上、山沟里种满了大大小小的枣树,蜿蜒几十里,据说,那是老祖宗从洪洞县老鹳窝搬来以后,带领他的儿孙们栽种的。

  站在高处远远望去,我家的老屋连同小山村,活像建在一个巨大的花盆里,四周的大山是花盆的盆沿,漫山遍野的枣树就是盆景。每当枣花开放的时候,阵阵清香就会把你淹埋,让你陶醉,让你飘飘然,就弄不清是在地上还是在天上。中秋节到了,枣子熟了,鲜红的大枣挂满了树梢,压弯了枝头,浓浓的甜香从山坡上、山沟里,从山民的院子里、屋顶上溢出来,熏甜了山,熏甜了水,熏得山外的人们踮着脚尖朝里张望,还不知道他们是多么羡慕那住在巨大的花盆里的人们呢!

  可是,那神奇甜美的地方早已没有了我的家人,只有那几间老屋阒然无声地呆在那里,昭示着这家人家那曾经有过的过去。

  老屋早已老得不像样子了。北屋的屋檐早已塌下一大块,裸露着已朽的椽木;西屋厦架的一根柱脚歪斜在一边,吃力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屋顶;门窗早已破败,一进院子就可以看见屋里那烟熏火燎过的黑墙。庭院依旧那么窄小,满院的野草告诉人们,这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人了。

  小院的东南角曾经栽着一棵桃树,那是我和小姨从山上挖回树苗种在那里的。离开老屋的时候,它已经长的比小姨还高,记得还吃过它结的甜甜的桃子呢!如今,只有几棵野蒿愣愣地竖在那里,早已不见桃树的踪影。

  北屋的屋檐怎么会塌了呢?不会是因为奶奶坐在那儿搓麻线,坐久了坐塌的吧?村里人都知道,奶奶的麻线搓得最好。奶奶成年累月给人家搓麻线,只为了换钱养家糊口。那时,她就坐在北屋的那屋檐上。黄澄澄的麻丝在她怀里跳跃,而后从她灵巧的手里穿过,顿时变成又细又匀的麻线,麻线从屋檐边垂下来,一点一点地慢慢变长,微风吹来,麻线便轻轻地飘荡,一直飘到地上。后来,奶奶走了,走的时候,还念念不忘谁家的麻线她还没给人家做完呢。

  屋里墙壁原本也没有那么黑,西屋的墙上还挂过我儿时的照片哩。那是我一岁多时的相片,刚解放那个年代照张相片多么不容易,可后来把它弄丢了,我因此遗憾终生。

  我十一岁那年曾经回来过一次。那些年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学校一放假,就回舅舅家来,为了吃一顿饱饭。

  有一天,忽然非常想回老屋看看,于是在大表哥陪伴下,翻过巍峨的崇山,越过村边的清水河,走进老屋的小院。只见老屋北屋顶上浓烟滚滚,有咳嗽声从院里传出,唬了我们一大跳。急忙跑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妇女正坐在灶旁烧火做饭。刚割下的湿湿的茅草塞进灶膛,不冒火,只冒烟。

  “你们是谁?”那妇女厉声质问。

  “我是这老屋的主人,这屋子是我们家的。”我平静地说。

  “你家的屋子?这家人早死光了。”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住到这里来?”这是大表哥的问话,我早就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五保户,你管得着吗?”说完又去往灶膛添塞湿茅草,一股浓烟又窜了出来,呛得人喘不出气,睁不开眼。

  真想上去把灶台掀翻,可大表哥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走了,我离开了老屋,可我知道,那老屋只有越熏越黑了,而我却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我的心被黄连塞满。可怜那渗透着祖宗几代人体温的墙壁啊,就这么给毁掉了。

  老屋小院大门外曾经生长着一棵古槐,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种在这里的,也没有人知道它活了有多少年了。山村最年长的老人也只是听他的爷爷说过,他爷爷的爷爷曾带着他们在古槐树下捉迷藏。

  古槐的树干粗的几个人合抱不过来,硕大的树冠遮天蔽日。五月槐花盛开的时候,洁白的槐花,一串串,一簇簇,挂满树梢。暖暖的风儿吹来,清清香气随风飘去,飘满山沟,飘满山村,飘满各家各户。

  奶奶说,这棵古槐是我们家的神仙,有它在,吉祥万年。

  有一年秋天,老屋里传出一声婴儿响亮的哭声,我们家生了个儿子,奶奶有了孙子。满月那天,奶奶抱着他,去拜见大槐树,从此,这个婴儿也就有了他一直沿用至今惟一的名字,这个婴儿,就是我。

  后来,古槐没有了,没有人确切记得它是哪一年没有的。

  蓬蓬勃勃、充满生机的古槐,突然干枯,没了嫩叶,没了新枝条,没了树冠,不久,粗大的树身也进了烧酒的炉灶。

  然而,我还在,吉祥还在。

  老屋还没有倒塌,虽然摇摇欲坠。垮了的山墙还能再垒,塌了的屋檐还能再修,斜了的柱子还能扶直。

  我想,它是不会倒塌的。

  有一天,陪妈妈坐着聊天。妈妈今年已经八十三岁,可她身体硬朗,头脑清楚,记忆力很好。说起我们家的老屋,她那饱经风霜的眼睛里噙着泪花。

  她不会忘记,给地主放羊的爷爷被人家打折了腰,躺在老屋的炕上半年不能下地,倔强的父亲抄起镢头去给爷爷报仇,被人家逼得远走他乡;

  她不会忘记,去抗日的父亲带领他的小分队跟鬼子在大山里战斗、周旋,那老屋成了他们的秘密联络点;

  她不会忘记,翻了身的穷人分到了地,分到了房,她邀几个姐妹来老屋欢庆歌唱;

  她不会忘记,她的儿子刚会走路,就去帮奶奶收拾灶台,高兴的奶奶合不拢嘴,见人就夸:“我那孙子长大一定有出息!”

  她不会忘记,苦了一辈子的爷爷奶奶,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刚刚解放两位老人就生了病,不久就离开了人世,永远离开了老屋。

  “把老屋买回来吧。”我试探着建议。

  “该买回来,是该买回来。”妈妈眼睛直直的,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可谁去住呢?”

  真的没有人去住。弟兄们都在城里工作,妈妈又随我们居住,谁没事往大山的褶皱里钻呢?

  然而,我还是决心把老屋买回来,不为别的,只为不让它——倒塌。

  散文故事 篇2

  我的二舅身高一米八,现在如果在世的话,也有七十多岁了。他长得就象一根粗实的扁担,力气也甚大,一担谷子我们兄弟都上不了肩,他挑起来却很轻松地就上路了。二舅家里的箩筐是特大型,一担足有两百斤,我们是望箩兴叹。农村田地到户后,每次双抢,我们兄弟去帮忙,挑担子基本是二舅全包的。

  二舅单身,与外公外婆一起过活。他就是外公外婆的扁担,外公外婆都是到八十七八岁才过世的,没有舅舅这根扁担挑着,绝对是没有那么安逸的。二舅虽然高大帅气,但是在那个生产公社的年代里却娶不上婆娘,我是感到很困惑。后来我加以分析,一是二舅不太讲话,在那个靠工分过活的年代,你不会说,就只能在生产队干苦活,工分也不比人家多,也讨不了女人的喜欢,二呢,二舅少时患中耳炎,有点耳背,就会给人家有残疾的印象,产生缺陷感。三呢,二舅做事多,力气大,自然吃的也多,在买肉都凭票的当年,二舅也难得有多少油水来填满肚子的'。所以,女人担心嫁给他,在外受气,在家饿肚子吧。

  我的大舅因风湿性关节炎过世,死时还不到六十岁。表弟当时尚未成年,二舅过门成了大舅娘家里的扁担。很可惜,他们幸福的日子还没满三年。有天春插时二舅在田里犁田,突然天气骤变,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二舅还未上岸,被雷电击中,簑衣击穿,全身焦黑,倒在田里。这个扁担这么断了。

  二舅过世不久,外公外婆也相继离开了人世,舅娘过得也很是不如意,没过几年就患了糖尿病,之后眼睛出现白内障,媳妇跟着表弟在外打工,舅娘一个人摸摸索索生活,境况颇凄凉,七十还没满就去世了。

  上次去看满舅,特意去外婆家的老房子看了看,这个曾经充满欢笑的院落,现在已经倒塌,在残垣断壁中,我看到一根扁担孤零零遗落在墙角。扁担粗实厚重,我想这大概是二舅用过的吧。

  造物弄人,逝者已矣!

  散文故事 篇3

  走过小巷,依旧如故。陌生的背影如同陌生的回忆,没有了你的地方,也找不回我的旧日,昨日的梦已如流水一般不知流去了何方。

  告别网吧,找个餐馆打包一份饭回去吃完就睡,青春的日子过的悠闲而懒惰。租客呆的地方就是来了去,去了来,杂乱无所谓,拥挤也没什么,小巷本来就那么狭窄,而且都是过客,谁去管它拥挤杂乱,倒是显的特别热闹。有人辛苦工作起早贪黑,有人迟醒晚睡无所事事。但小巷还是这条小巷,有人出去了就不再回来,有人换个地方还在小巷继续住着。

  小巷的繁华不在白天,无论春夏秋冬人总稀拉。一到下班犹如赶集,无论风霜雨雪人来人往。小巷就那么一条直线,无论有多少住客天黑都要回到这小屋,因为没钱,因为便宜,我们都生活在小巷中。

  小巷虽小,样样俱全。吃饭上网,喝酒唱歌,一条龙打通宵,整夜战网游,人来人往一夜灯火通明。虽然不知道明天去哪,年少的岁月就是这么一天天的过。一觉醒来,日已西沉,看看手机,没有来电。挪下身体去摸桌上的烟,大爷的一根也没了。赶紧爬起来遍翻口袋,一些零钱扔在床上,整理一下还够抽烟吃饭,今天又不用愁了。马上穿了衣服,拖着拖鞋把门一关,卫生间冲个脸,用衣服一抹下楼去了。

  大门对面就是那个便利店,24小时开,有时趴在窗户看,偶尔会看到她在门口站着,长发,漂亮又可爱。照旧打包饭买烟,走进店里,没看到她,那个胖女孩坐着玩手机。

  “没烟抽了,来五块的七匹狼”

  “看你迷迷糊糊的才起来吧。”

  “差不多,天太热了。”

  “又没钱了吧抽五块的。”

  “过几天就有了”他接过烟把零钱放桌上。

  “迟早炒股赔光。”胖女孩把钱收在盒子里,又坐下玩手机。

  “没事,赔光了也不用跳楼。”他点着烟失望的出去了。因为他没看到那个漂亮女孩,只有胖女孩一个人在。

  回到小屋,饭吃的没滋没味,烟又抽的没有节制,透过窗口也只能看见台阶,曾经无数次这么无聊的看着。天慢慢的黑了,又无事可做,去上网钱不多了,明天还要吃饭。把窗帘一拉,躺床上翻看那些看了很多次的股书,幻想着明天就发了,从此天天都可以赚好多钱。看着书就会睡着,很幸福地睡,因为发财了,又有下边那个长发可爱漂亮的女孩陪着,可醒来一看,后半夜了,灯还亮着,身旁没人,好冷清。

  寂寞的时候抽烟,因为抽烟的时候不寂寞,梦醒了,天还没亮,有烟就可以打发时间,没烟就必须下去买,有时会看到她,睡眼朦胧的坐在店里,半夜少有光顾的,也会没话找话聊几句,但终究看不到希望,却能开心好久。

  大盘依旧在跌,烈日依旧高照,女孩依旧遥远。

  “十块的云烟。”他看着她清纯的脸庞,真的可爱。

  “你每天迟出早归的在哪上班?”她的笑容很美。

  “懒的上班,炒股。”

  “难怪你没有精神,除了买烟不见你买别的。”

  “赔了呗,抽烟解愁。”

  “正经找份工作,别炒了。”

  “恩,以后再说吧,我回去了。”

  回到小屋,烟抽起来都飘飘然然,真的开心。

  春去秋来,一年后他路过那个城市,去了那个小巷。曾经因为不切实际最后落的一败涂地,黯然离开。现在想想一年前也许赔掉的不止是股票,还有青春岁月,还有可能的爱情。他这次回来也可能想找回一些东西,进了店里,那个胖女孩还在,其她店员不认识。他买了些零食结账时问了一句“以前的那个店员呢?”

  胖女孩看了他一眼“走的走,嫁人的嫁人了。”

  他不知道她还记的他不,也许早忘了,随口说说。

  走过的路也许不会再有机会去回头了,假如那个女孩还在,也一样不记得了,是否曾经美好的时光就会烟消云散,他不知道。走出小巷,点起烟,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

  散文故事 篇4

  “阿城,这个,你看怎么样?”楚楚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张钻石图片说道,“你看,颜色、净度、切割,几个数值都不错,80分大小也合适。不过价格……在你预算之内吗?”

  “好的,老婆,只要你喜欢,3万可以。”阿城低声说道。想到楚楚为了嫁他,与他共同首付和贷款买房,共同装修,共同置办家具家电,为他买结婚礼服……

  “要不你再回去问问你母亲吧?”楚楚见阿城似有心事,提了一句。

  没关系的,那就买吧。”阿城微微一笑,“先生,这枚戒指,我们要了,货期多久?”

  “一个月,先付5000元订金就好。”营业员也是个年轻小伙儿,“你女朋友真懂道理,我结婚那会儿,老婆闹着要一克拉的,我收入肯定没你高呢!还是买了。”阿城,谢谢,到你生日,我送你一块白玉,这样,咱俩互相就都有信物了。”“谢谢你,楚楚。”

  “妈,我给楚楚买了枚三万元的钻戒。”“什么?我没听错吧,这么一大笔钱,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妈,楚楚喜欢,她为我付出这么多……”“嗯,要结婚了,张口闭口楚楚、楚楚,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娘放在眼里啊?以前你买十元钱的东西都会和我商量!”妈,楚楚说过,我们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主的,不能老依赖父母。毕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

  “好啊,这就嫌我烦了是吧?我这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你工作后的工资,要不是我一直替你管着,还有我和你爸的大笔支撑,你哪有钱娶媳妇买房子买钻戒!”“儿子大了,一个戒指,让他自己做主也好。”在旁沉默许久的阿城父亲,开口道。

  “你闭嘴,反了天了吗?家里哪笔钱的支出,不是我在精打细算?”阿城母亲厉声喝道,父亲瞬间语塞。“妈,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私自做主了。”阿城涨红了脸,“不过,这也是我和楚楚的婚后共同财产。”

  “什么?你的钱就是共同财产?这话又是她教你的吧?我还真瞎了眼,以为这姑娘识大体呢,居然会说‘婚后财产’这话!你给她买了这么贵重的戒指,她有谢过你吗?”阿城母亲越说越来气,“你们只是领了证,还没办酒呢,这就忘了到底谁跟谁是一家了?”

  “妈,别生气了,我……”“阿城,今天怎么了?我等了你半小时。”没什么,只是觉得很累。”

  “哦,哪里不舒服吗?”沉默许久后,楚楚打破了尴尬。“没有。以后我给你买东西,你一定记得要谢谢我,还要谢谢我爸妈!”

  “是不是你母亲说什么了?”记得就好。别问了。”阿城松开楚楚的手,加快了逛街的脚步。

  楚楚没有跟上,只停在风里,脸上滑下一道泪。

  散文故事 篇5

  外婆一向宠我。在小时候,我喜欢抽家里的抽屉玩,有一次,在外婆的床头柜里,我发现了一个小木盒,盒上的漆皮落了一些,铜扣都结了锈斑,已辨不出当年模样。我一时好奇,便打开来看个究竟。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只银镯,我只觉得上面凹凸的花纹很漂亮,便戴在手上嚷着叫外婆送给我。外婆见了我手上的镯子,竟是板起脸来斥责我,生生将那镯子夺过,轻放进木盒。回头见我一脸委屈,便拍拍我的头,告诉我,等我长大了就把镯子送给我。

  后来,知道了那镯子是外婆的心爱之物,便不再打它的念头。可对神秘事物的好奇心,驱使我向外婆打听镯子的故事,外婆却总笑而不答。十四岁生日那天,外婆终于满足了我的心愿,将银镯送给了我。她给我看了张照片,照片中是一片桃花林,花影间立着一个美人,她着一袭白裙,巧笑倩然,纤细的手腕上,是那样美的一只银镯。

  外婆说,镯子本有一对,是她的陪嫁品,后来因为外公从军,家里贫穷,当掉了一只。她一生清苦,这是她最值钱的物件。

  镯子虽是银质的,却暗淡无光。细细看去,还有许多划痕,像被风吹乱的杂草,在岁月深处无声的滋长、攀生。美总是易老的,我曾这么认为。因为我见过光阴变成皱纹爬上外婆眉梢眼角,那老照片里的绝代风华,也剥落了当年的颜色,化为一个黑白剪影,遗落于她的心底。

  可当我看到外婆翻出照片,凝视着照片里的女子时,她是沉默的,这沉默,不是日薄桑榆的惋惜,不是人老珠黄的伤感,而是一种淡然,是一份沧海桑田涤荡之后的从容和优雅。

  那时候我明白了,美人是不会迟暮的,她们像那银镯,镀上一圈厚重的流年后,散发出月光般的盈盈清辉。

  我曾想问外婆更多关于镯子的故事,而她闭口不再提起,我也不再追问。那是只属于外婆的传奇,一说便破坏了那份美。

  这便是美人的性情啊!她们不与岁月争执,只素手温一壶清酒,落尽梨花月又西。

  散文故事 篇6

  到贵州旅游,没有不到黄果树瀑布看看的,就如同到宜昌旅游,不到三峡大坝看一眼“高峡出平湖”的盛景就等于没来过宜昌一样。

  就瀑布而言,那座位于安顺的大瀑布群的主瀑高67米,顶宽83米,以水势浩大而著称。据说是因为得到了明代旅行家徐霞客的赞扬而号称全国第一瀑布的。那个明代老儿描写黄果树瀑布是这样说的:“透陇隙南顾,则路左一溪悬捣,万练飞空,溪上石如莲叶下覆,中剜三门,水由叶上漫顶而下,如鲛绡万幅,横罩门外,直下者不可以丈数计,捣珠崩玉,飞沫反涌,如烟雾腾空,势甚雄厉;所谓‘珠帘钩不卷,飞练挂遥峰’,俱不足以拟其壮也。”

  其实再壮观的景致、再美丽的风景、再有名的景点,如果住在风景中,自然就会熟视无睹;如果一年来几次,而且每一年也全都如此,同样也会倒胃口的。林老板在贵州一呆就是三十年,做的是皮带运输机的生意,全国各地都有他的客户,人家远道而来,除了谈生意最想看的就是黄果树大瀑布,自然不能驳人家的面子;家乡的亲朋好友到贵州游玩,人家想看看这座“高峻数倍者有之,而从无此阔而大者”的黄果树瀑布,当然也得一路陪着。实话实说,每当看见那一面再熟悉不过的瀑布的时候,林老板真的有些腻味了。

  林老板是江苏人,小小年纪就开始当钣金工,跟着他所在的江苏队伍来到宜昌一干就是上十年,虽然是背井离乡,可是钢结构加工在当年很吃香的,工资也高,一年回家一次也无所谓。因为是跟着他的姐夫出来的,所以就认识了当时宜昌那家厂里的不少人,也就认识了那个个子高高、长得像钓鱼竿似的念时。

  那个很有些鬼才的人物虽然坐镇位于星火路(珍珠路)的公司总部,也会隔三差五的到沙河厂区来,而当时念时、厂长和林老板在那家公司当经营部销售经理的姐夫是公认的铁三角,经常坐在他姐夫的宿舍里吃他姐夫做的那种带有甜味的淮扬菜、喝他姐夫从贵州带回去的酒,自然也就认识了他。一天喝酒的时候,念时对他姐夫说了句:“老殷,以后带着你小舅子跑跑业务,总比在厂里卖苦力好一些。”于是,林老板就成了他姐夫的小跟班。

  因为是搞销售,林老板跟着他的姐夫天南海北到处跑,自然就多次来过安顺这个虽然不太大,可是因为有黄果树瀑布、有那句“夜郎自大”(安顺就是古时候夜郎国的所在地)的成语,还有丰富的矿产资源的城市。谁也没想到宜昌的那么大一家公司不过红火了几年就轰然倒闭,好就好在改革开放之后,销售的地位受到重视,历练过的林老板还不至于和那些下岗工人似的无路可走,就一直呆在安顺做生意,一晃就是这么多年过去,成了家、有了孩子,也有了自己的事业。

  林老板是江苏俗称的江北人,素来很低调,如今的生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也就是目前国家智囊团所大力提倡的那种中产阶层。早就有了自己的车,不过就是一辆很平常的丰田凯美瑞;待客抽的是110元一包的贵烟,可自己还是抽的是极为普通的黄果树。他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场有人,只是记得他姐夫曾经说过:低调做人无论在官场、商场还是场面上都是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看似平淡、实则高深的处世谋略。

  “大智若愚”重在一个“若”字,因为那个“若”字里面设计了巨大的假象与骗局,掩饰了真实的野心、权欲、才华、声望和情感。这种甘为愚钝、甘当弱者的低调做人,实际上是精于算计的隐蔽,它鼓励人们不求争先、不露真相,让自己明明白白过一生。林老板的姐夫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收入不菲,可处处勤俭;虽然本事不小,却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得大智若愚。可惜因为车祸英年早逝。不过如果没有他、没有他的好友念时的一句话,也许就没有林老板的今天。

  林老板一边叼着黄果树香烟一边给亲朋好友讲解黄果树瀑布的那幅清代著名书法家严寅亮撰写的名联:“白水如棉,不用弓弹花自散;红霞似锦,何须梭织天生成。”他在想着安排中餐饭局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姐夫、念时和当时的那个厂长一起喝过的那些贵州产的董酒、鸭溪窖,还有近些年变得如日中天的习酒。

  散文故事 篇7

  被人们忽视和遗忘在某一角落的景色也许是一种很难得而宁静的美景,它不曾被人们所涉足,也不曾被尘世的俗气所污染,这里有着朦胧的淡雅也有着平静的素洁。在很多人眼里,美景对于他们来说无非就是奇山怪石,云缠雾绕,遍野鲜花......不,我要说的是这要取决于欣赏风景的人的自身感受。譬如说,你的面前不管是名山古刹抑或名胜古迹,只要你能感觉的到它可以使的你心旷神怡,通体畅快,就算是一池死水,也不失为是你心目中的美丽景色。所以说,美景无处不在;更重要的是欣赏美景的目的不是跟风,而是自我内心的感觉如何。

  或许是我的思维方式与别人不一样,或许是我根本就不懂的如何去欣赏美景。被众人公认的美景,诸如西湖风光,桂林山水,黄山奇石,泰山日出......等等这些所有的美丽景色在我的心目中不一定全都是美景。有人这时可能会笑说我没有见识了,然而我对美景的定义是自有它独特的魅力,自有它能够深深吸引我与打动我的地方。

  远离喧嚣,远离争名逐利的俗气;我的美景流逝在岁月的长河里,在那无人问津的一隅,更在那纯真的清涩年华。

  记得那还在农村老家的时候,那时的我还只有十三四岁。每当夏天暑假的时候母亲都要我和弟弟在晚上为家里的稻田引水灌溉,因为在白天我们家的稻田根本就引不上水,它在水渠的末端。这事我和弟弟特别乐意为母亲分担。白天的劳作使得母亲很辛苦与疲劳,到了晚上应该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我和弟弟还在很小的时候,父亲为了使这个家过的舒坦些和供我与弟弟上学而选择了长年在外打工,所以家里只有母亲这样一个柔弱的农村女人里里外外的把持着,她的辛苦是可想而知的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和弟弟都很贪玩。另外,自打工热潮的来袭,我们那里大多数男劳力都外出打工了,所以整个夜晚的田间就不止我和弟弟两个小孩子了。我们时常在田埂上点起篝火来驱赶蚊子,也时常的坐在火堆旁,一边吃着烤熟了的玉米一边大声地笑唱着不成曲调的儿歌。火光映在我们这些十三四岁孩子们的脸上,像是落日的晚霞。我们看着在身边飞舞着的萤火虫,听着那响彻遍野的阵阵蛙声,还有那一轮皎洁的月色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也悄悄的从沟渠中缓缓的流进了稻田里。

  这十几年的光景,一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每当我一个人静下心来回想这些青春往事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忘情于雨夜,毕竟那一段时光是我过的最开心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看,遐想间我的眼前那一轮宁静的沟渠明月已悄悄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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