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自然的诗歌
我的心长满了刺眼里也全是蒺藜
看什么都不顺眼血泪在滋养锋芒
朝外是越冬的刺猬背部是莫言眼里的乳晕
朝内是异变的甲虫腹肋处多出一双手
撕扯掘洞藏在阴湿地里颤栗的真理
眩晕僵死身首异处后仍美得衣袂飘扬
退化成动物酣然迷醉于本能的快慰
返回大海倒退成咸水和闪电和不可修饰的
无机物东冲西突最好还长有一条尾巴
最好眼睛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最好没有头脑
不能飞不会筑巢不懂采花的蜜蜂
斜着眼带着近视眼镜用牙尖演讲的蛇
甜言蜜语驯顺地像风过低头的芦苇
负隅顽抗想象中和愿望里才视死如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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